。”宫爵笑嘻嘻说。
“别,别,你,你们答,答应……”田鸡一慌,说话更结巴。
“他们寻你开心呢,你干嘛这么紧张。”薛心柔把干粮送到田鸡嘴边说。
“我,我没,没紧……”
“你没紧张结巴干嘛啊?”薛心柔白了田鸡一眼。“张嘴。”
“哦……”
就连这几天一直愁眉不展的叶九卿在旁边都没忍住笑出声,无奈的摇头说:“悔元向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可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他那张嘴能说会道,怎么就生了你这样憨厚本分的儿子。”
“叶叔,您这是,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啊?”田鸡一本正经问。
叶九卿先是一愣,和黄平一起无言以对笑出声:“你小子开点窍吧,好久没喝悔元的酒了,我还想沾点喜气呢。”
我刚想开口戏谑田鸡,忽然看见叶知秋捧住我的手,她想帮我挑水泡,我连忙把手缩回来。
“你毛手毛脚的,这事你干不了。”说完我把手伸到宫爵面前说。“他这双手灵巧,还是让宫爵来吧。”
我说这话压根没其他意思,完全是因为宫爵细致而且那双手极其柔软,可当宫爵把我手接过去时,却发现叶知秋面若霜凝,而宫爵嘴角却挂在意味深长的浅笑,这两人表情形成鲜明对比,一时间我都不明白自己哪儿说错了话。
薛心柔向我这边看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淡淡一笑,可她的笑意我完全看不懂,似乎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我思前想后也没感觉自己做错什么,好不容易才见到叶知秋,而且我还对她坦诚相见,看她表情就知道气的不行,但我实在不知道什么地方招惹到她。
叶知秋抿着嘴坐回到叶九卿身边,我生怕说多错多,闭嘴不言,等到宫爵帮我包扎好伤口,叶九卿让大家睡一会,我目光瞟向独自坐在旁边的温儒,火光的阴影投射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