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惶恐的回答。
廖凯文质彬彬的脸渐渐便的阴沉,双眼透着寒光,那应该才是真实他,慢慢从祭司面前站起来,很显然我们不可能从祭司嘴里探知到丁点和祖神之殿有关的事。
“先回去,留在这里也问不出什么,人善被人欺,看来我得换一个人来问他……”廖凯转身边走边说。
我瞟了他一眼,廖凯的意思我懂,他是想让刀疤那伙人来逼问,看起来廖凯是不惜一切也有从祭司口里知道祖神之殿的下落,我想劝阻廖凯,这些信奉鬼神的祭司,早已看淡生死,就是血洗这里也无济于事。
将军从后面一把拉住我,表情严峻的摇摇头:“不平的路太多,你一个人管不过来,别把自己搭进去。”
“这里都是与世无争的人,不能为了他一己私欲,任凭他胡作非为。”宫爵压低声音说。
我们还在争执,忽然听见房间里传来高亢低沉的声音,盘坐在地上的祭司顿时脸色大变,恭敬的跪拜在身后的木桩上,样子虔诚而卑微,头重重磕碰在地上。
那回荡在房间里的声音厚重深沉,但我确定并不是房间里的人嘴里发出来的,我和将军还有田鸡连忙冲到屋外,祭司的吊脚楼四周都是一览无余的矮坡,月色下我们可以确定屋外根本没有任何人。
声音就是从屋里发出,可我们惊讶的返回时,所有人的嘴都是紧闭,可那声音依旧没有停止,我的目光慢慢看向祭司虔诚膜拜的木桩,上面凶神恶煞的鬼神怒目圆瞪,威严肃穆的俯视着房间里所有人。
“声音……声音是从木桩……那边传来的?!”宫爵擅长机关术,说有他的听觉异常敏锐。
“装神弄鬼。”田鸡脸一沉冲到木桩旁,绕了一圈回头惊愕的看我们,那木桩是由一整颗大树雕刻而成,但宽度绝对藏匿不下一个人。
我不由自主的蠕动一下喉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木桩上鬼神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