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呀?嘟嘟要做花童,嘟嘟要爸爸一起去。”厉星桐眨巴着眼睛望着妈妈,她的神情一派天真无邪。
她根本不知道妈妈逃婚了。
虞夕亲了亲女儿,她疼宠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安慰道:“嘟嘟会做花童的,但不是现在。爸爸在忙,妈妈和嘟嘟先去,他会去找我们的。”
“爸爸也去吗?他昨天说的,想嘟嘟了。”
贝齿咬了咬下唇,虞夕点了点头。
抱紧女儿,虞夕继续道:“爸爸会想嘟嘟的,他当然会去找嘟嘟。宝宝乖,坐好哟,妈妈喂你吃早餐。”
“好吧,嘟嘟先吃早餐,等一下我要给爸爸打电话。”
虞夕心里五味杂陈,她想不到的嘟嘟会这么黏厉爵,她张口闭嘴都在说爸爸。
以后的事,她不知道,不过,她开始犹豫了起来。
她这就么带女儿走了,或许真的很任性,但跟厉爵的混蛋比起来,她也没有他那么过份。
她已经从了他去民政局登记结婚了,她也如他的愿冠上了厉太太的头衔了,甚至,她不愿意他也襁爆了她,要她再一声不吭继续服软,她做不到。
她不觉得他们的婚姻是有爱情的,所以,又何必去计较那个婚礼。
那个形式,是做给别人看的吧,他的心在哪?他的情在哪?
自从他赶她离开京都,她知道她的心彻底碎了,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傻了,他还能奢望她做什么?
他又有什么资格要她绝对的服从他,听他的话?
她是个人,她有自己的感受,不是他要她做什么她就得去做。
或许吧,她再也爱不起了。
或许吧,他们不适合在一起生活,就犹如不合适的鞋子硬是挤了进去,只会脚痛!
她这次去新西兰,她很认真地去冷静一下,想想以后该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