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夕看见了厉爵的嫌弃眼神,可是,她不在乎。
此时此刻,她断定他心里肯定在骂她贱。
跟他比起来,她要比他干净多了,她洁身自爱,他睡过的女人恐怕一卡车也装不下。
他好意思嫌弃她!
他不会碰她那最好,她也懒得应付他,她更不想再跟他扯上关系。
她更不会跟他解释什么,他认为她贱那就让他认为贱到底吧。
虞夕没有理厉爵,她颌眼睡了。
那样陪着嘟嘟玩,她真的累了。
……
与虞夕不同,厉爵心里就憋着一股怨气,他也莫名的烦躁。
翻来覆去,他怎么也睡不着,那股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他不仅想弄死虞夕,他更想弄死夏奕灈。
他满眸狂炽的**加上愤张的怒焰,让他看起来极像黑夜里的恶魔,偏偏,虞夕连跟他吵也不愿意。
他跟她解释了报纸上的事,她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的态度让他很恼火。
厉爵转过身望着女儿和虞夕,她们像是熟睡的样子了,特别是嘟嘟,她的嘴角还微微地翘着,仿佛是在想着开心的事似的。
偶尔,厉爵还会听见嘟嘟笑出声音来。
或许吧,今晚对女儿来说很开心,他不后悔想着为她做了这么多,他也不后悔他突然来香港找她们。
可是,心里憋着那股浴火让他很难受,他辗转难眠。
望着虞夕,厉爵更是受不了了,忍无可忍了,咻地,他爬下床了,走进浴室冲凉水。
他身上是凉快了,可是,心痒难耐,还在莫名的躁热中。
厉爵没有关水伐,他就站在花洒下不停地让凉水从头淋到脚。
他就不信他控制不了心里那团浴火,他也不断地告诉自己,他不是非那个该死的女人不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