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思诚回到家,看到一片狼藉,他的眉心深锁得紧紧的。
一见到裹着好多处白纱的吴江,他立即拽着他的衣领凶恶地质问:“昨晚到底出了什么事?厉爵的人怎么知道秦刚的妈妈在这里,还大摇大摆把人带走了,谁泄的密?”
“老板,我不知道。昨晚,你去了参加慈善晚会之后,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来了好多人。我收到通知之后,马上赶过来了,还没弄清楚状况,我就挨了刀子。
别墅里的弟兄们也挨了不少刀子,还遭到棍打。我们有顽强抵抗的,可是,对方手中还拿着枪,我们不敢硬来。期间,我们有打电话给你的,可是,没有人接听。
那伙人东找西找的,任何一个死角都不放过。在后院,被他们找到了那个老太婆,他们就把人带走了,还叫我们不要多管闲事。
老板,秦刚的妈妈在我们的手中,只有我们和顾小姐知道。怒我多说一句,会不会是她泄的密?前些天,她不是和风御野夫妇吃饭了吗?人家记者都把照片拍了下来,有图有真相的。
老板,我们熬了一个晚上,没等到你的指示,我们不敢报警,也不敢上医院包扎伤口。只是让人买些药回来包扎,那些被棍子打的瘀肿,也仅是擦一擦跌打酒。我们受了委屈,都不敢声张的,怎么会背叛你呢?”
耿思诚看到了,客厅弥漫着一片痛吟声,即便是刻意压低,他听到了还是觉得烦。
是有不少兄弟受伤了,鼻清脸肿的,也有人缠了不少纱布。
一屋子的狼藉,显然是还没来得及收拾的。
空气中还混杂着一股血腥味,他也看到了地上和墙上还有血迹。
他们受伤没上医院也没有报警,这是正确的做法,还算机智。
倘若报了警,这才是等于他自投罗网,那些警察肯定问东问西绝不罢休。
一脸的不悦,耿思诚还是慢慢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