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夕漠视他,冷冷地回:“死不了!”
说着,她挣扎起来了,把包包挎在肩上,蓦地,她把输液管拔了。
一手摁着,她也下床了。
“你要去哪里?医生说你需要好好休息,你要调理身体。女人流产就像坐月子,你别逞强。”
虞夕鄙夷地瞪着厉爵抓住她的那只手,她开口了,声音宛若冰天雪地里般寒冷,不带一丝温度。
“把你的脏手拿开,别碰我,少来虚伪的那一套。孩子流了,我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
眉心紧锁,厉爵的眼神有些复杂,听闻虞夕的话,还有她眼里的嫌弃,他缓缓放开手了。
老死不相往来,她做得比他还要绝!
虞夕毅然绝然走了,她没有回头。
她的小腹已经不痛了,她的心却是痛得她难以言喻。
恐怕,不会再有好的一天了,这样的伤足够她用一辈子去抚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