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到了。
胸口处好像有一团火,又好像有一股气在积压着,虞夕觉得有点难受,她去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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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虞夕在洗手台那里撞见了厉爵。
似是忽然想到什么,她叫住他了,“喂,跟邢楷瑞一起的那个女人是谁?他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才不想跟我姐结婚的?”
不自觉地,厉爵拧了一下眉,他很不爽虞夕的口吻,她好像命令他似的。
微微抬高下巴冷凝虞夕,厉爵慢悠悠道:“不知道,你问他。”
“你跟他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他的事你会不知道?你骗鬼啊?人家说物以类聚才能做得成朋友和兄弟,依我看,他跟你一样是无耻的人渣!”
厉爵撇嘴,他略眯的、阴暗的眸一瞬一瞬盯着虞夕。
一会儿后,他微掀无情的薄唇,“怪不得你这个女人怎么看就怎么的不顺眼,太不可爱了,是男人都不想认识你。除了你身边那个蠢驴,我想整个京都没有男人愿意娶你回家的,因为人家压根就不想家里被弄得鸡飞狗跳。”
瞬间,虞夕的美眸怒火闪闪,火光还流露出一丝鄙夷和嘲讽,她凑近厉爵的耳畔,冷冷地道:“你那么嫌弃我,你不一样不亦乐乎做襁爆犯,你是猪啊,跟驴没什么区别!要不然,就是种……马!”
最后那两个字虞夕特别顿了一下作强调,她瞪着厉爵的眼神流露着深深的鄙视。
霎时,厉爵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他额头上的青筋眼看就快浮跳了起来。
他真的想掐死虞夕,他讨厌她提起他们的事。
碰她,那是他见鬼了!
嫌弃地瞥了俊脸布满冷凝黑线的厉爵,虞夕走了。
“你不说我就没办法知道了,我肯问你是抬举你了,死王八!”
虞夕没有回眸,嘴里没好气地啐一口,那个声音厉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