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可能?他的腿……怎么可能在这么短时间之内站起来?”
琴墨的身体怎么样,他的腿怎么样,没有人会比白苏更加清楚。
如果那样一个琴墨能在那么短时间这内站起来,她也就不会觉得他的病很棘手了。
“到底怎么回事?”白苏紧紧地盯着侯清泉,追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吗?他人呢?现在在哪儿?”
白苏一想到琴墨那张跟临一尘一模一样的脸,心中就不是滋味儿。
难道,当初他们离开帝都的时候,琴墨能完美地扮演临一尘,骗过守卫,带着他闪顺利地逃走。
原来,他们根本就长得一模一样。
他们到底什么关系?
侯清泉并没有直接回答白苏的问题,而是盯着她,盯着她看了很久。
久到,白苏都回过神来了,还没有听到他的回答。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为什么盯着我看?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白苏讶异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她觉得,今天的候清泉跟以往有些不一样。
他的眼神好像比以往更深邃,更难懂了。
安静了一下,侯清泉开淡然开口:“你离开东楚后没多久,墨师叔便醒了。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也知道你看过他的脸,他尚有很多心事未了,所以……”
“所以怎样?”白苏感觉琴墨就像一个谜,引着人想要不断地去探索,“他尚有很多心事?什么心事?”
问完,才发现侯清泉又在盯着她看。
“抱歉,你继续说,我不该打断你。”白苏不好意思地说。
其实,她只是太急切了些,并非有意打断他。
侯清泉嘴角难得地微微弯起:“没关系。墨师叔他,他最后选择了修习爷爷留下来的疏经大法,通过暂时封闭经络的方法达到短时间的行走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