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
却听女子道:“如今大严时期,为了遵循上面的意思,讨上面的欢心,下面多少案子从重处罚,连证供都不多听,我不过求与人犯说几句话,知道个经过罢了,本是合理的事,谭郎中今夜处处阻挡,我倒是还真不放心了!”
这么多人盯着,谭郎中不能叫人以为自己畏惧权贵,斥一声:“来人!”
“是!”两名刑部武官得了上司命令,欲要夹住云菀沁和初夏,强行请出去。
王府小厮和车夫留在衙门外,没人帮手,初夏只怕别人撞到娘娘,上前挡住:“不得无礼——”
一名武官将初夏手臂一拧,架了起来,另一名武官也跟着绕到后面,虽眼前女子的身份和一双眼眸让人望而生畏,却仍是伸出手去:“王妃得罪了!”
正这时,不远处灯火通明,脚步声渐行渐近。
两边的官差和随从提着灯笼,照着明,前头的男子大约五六十,正是大半夜的被人从暖被窝里挖出来的刑部叶尚书,此刻脚步乱颠,远远瞧见公堂里的情景,吞吞吐吐,人还没到就嚷道:“住手!都给本官住手!”
谭郎中和一行刑部官员见惊动了叶尚书,忙上前拱手弯腰:“大半夜的,怎劳烦尚书前来?”
叶尚书见那秦王妃和婢女看起来没大碍,总算松了口气,往后一瞟,深吸口气,脸色马上一变,上前几步,一个爆栗敲到谭郎中脑门上:“叫你对王妃无礼!拔刀相对,处处阻拦,连个椅子都不给王妃!咱们是父母官,便是对着百姓也不该如此啊!你该当何罪!”
谭郎中顾不得疼痛,解释:“王妃要看的是个死囚——”
“我在说这码,你跟我说那码,我说你对王妃无礼,你别跟我扯什么死囚活囚!”叶尚书又一个爆栗挖过去,赶紧阻止下属,这不是火上加油吗,有个石头一样不懂拐弯的蠢下属还真是害人,“快道歉!光凭你跟王妃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