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看过的很不一样。
他缓缓踱步过来时,她只觉周围的空气都沉降下来,本就是无人的空当游廊,眼下更显幽静。
“你眼下的主要任务,是在长青观自省,不是在东宫当差。”他开门见山,并没一句绕圈。
如果没听错的话,这口气,赤//裸裸的是责问。
她酝了会儿,才意识到他是什么意思,他在怀疑自己,满腔喜悦全消。
紧张得一身汗,刚从龙潭虎穴般的地儿出来,得不来安慰,她不怪他,却也不是为了听他训斥和审问。
“太子叫你进凤藻宫做什么?本王叫你做的,你样样对着来,他一说,你跑得比兔子都快。”他左右一望,怕被人看到,俯下身,盯住她,只能长话短说,话一短,每个字出口便锐利得很,没有丝毫的委婉,几乎是严父教女一般的苛责。
她银牙磨了一磨,爪子突然有点痒,因为韩湘湘的事,今天本就有些顺带着看他不爽,若他这张害人得相思病、吵着要嫁给他的脸再凑近一寸,恨不得挠一把。
夏侯世廷见她冷着一张俏脸,先还仰头看住自己,后来干脆就偏过头去了,莫名焦虑,刚才在东宫跟太子的有说有笑,全用干净了?怎么对着自己就臭成这样!
怕经过的宫人瞧见,他将她手腕一捏,朝游廊墙壁后拖去。
游廊背后是一片林子,正对着高大的宫墙,是个逼仄的死角,旷无人声,静得只闻草中虫鸣。
还有他浓重的呼吸。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两条纤臂生生被他撑开,压在游廊背后的墙,阴影落下来,他倾身贴住她,将她锢在墙上,沉声:“今日回去就跟太子辞了事务,安心回长青观。”
还有一个多月,禁不起又多生事端。
两人温热的气息相互传递着,因一番剧烈的拉扯和心境的起伏,双双都有些喘息。
嗅到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