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哗。
魏王气急,自己他妈的还没进去呢,坐在马上叫嚣起来:“这是什么意思?”
“本王只说给五皇弟护粮,”夏侯世廷道,“可没说过要护人。”
“老三——好你个不要脸的!”魏王气急败坏,快要从马鞍上坐起来。
“趁天还没黑,魏王快回沛县,天黑夜路难走。”夏侯世廷语气诚恳。
“你当护住粮食父皇就不怪你了?若本王有什么纰漏,你就是个不顾手足,眼睁睁看着兄弟被流寇侵害的!一样脱不了干系!”魏王咆哮。
夏侯世廷眼眸略弯:“放心,魏王命大,流寇而已,弄不死你。”
说罢,氅袍翻飞,转身下了城楼,一群部下也跟着离开。
城楼上只余下站岗的士兵,霎时静悄悄一片。
魏王一愣,好像会意到什么,牙齿咬得咯咯。
一名贴身心腹禁卫见那秦王关了城门,不让进城,苦脸上前:“五爷,现在回沛县么?也不知道安全不安全……”
魏王拳头捏得响,压低声音,恨极:“安全得很!”
什么流寇!只怕就是这老三为了骗了自己的赈粮,派人冒充山匪去做的,偏偏没凭没证,只得任他奸计得逞。
“回沛县!”魏王气势汹汹,转身扬鞭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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辎重车进城,直接将粮草运进了知府衙门,行辕一群女眷早就在衙门内等着。
官兵将物资从车上一箱箱抬下来,送进衙门的仓库里。
魏王克扣压着不发的赈粮果然是一笔大数目,三十多个官兵们一箱箱地往里抬,不一会儿,就已经塞得衙门的仓库装不下,又另外辟了两个耳房,才不会挤压。
吴婆子和云菀沁指挥一群婢子,将粮食和御寒保暖物分开,粮食拿去灶房煮熟,面粉和肉类先提前蒸馒头和包子,擀成粉面条,被褥棉衣也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