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什么实际举动,慕容二少才是真正诚心,亲自就登门来求女了,说明侯府真是有心。况且,云家与归德侯府以往关系一直就交好,说个不恰当的话儿,做生不如做熟!经历过退婚一事,那侯府与云家的关系必定牢固一层,二少也必定再不敢随便乱来,更加珍惜大姑娘,也就更重视云家,您说对不对呐,老爷~”
每一句话正合云玄昶的意思,就跟戳进心肉里一样,将他本就不坚定的心说得大动,一时沉吟起来。
怜娘倒也不急,转移了话题,到了晚间才又趁热打铁,劝了一番,一两天的枕头风连扇带着火,终是叫云玄昶定下来,吩咐了莫开来,叫他明日去归德侯府约慕容二少,过府细谈。
妙儿从莫开来那里得了信儿,撒腿就回去告诉了小姐。
初夏气得攥拳:“兜兜转转,难不成又要把小姐送回慕容家么?不是把礼物当场都退了么,还以为拒了呢,怎么又改变心思啦,老爷这到底怎么想的呐!”
“怎么想的?”妙儿脸色小小一变,“还不是有人煽风点火,床头风吹得好!”走近几步,低声道:“那天奴婢跟着慕容泰出门,只见他命令小厮,搬了礼到逢源客栈,在二楼专门儿定了一间客房,将一箱礼放了进去就走了。奴婢觉得奇怪,那慕容泰不搬回去,存放在客栈干什么,买通了一个客栈小二,要他帮奴婢盯着,今儿一去,您猜怎么着!”
“怎么了?”初夏忙问。
妙儿道:“冬姐去了一趟逢源客栈,还叫了两个牙行的帮工,将那箱礼扛走了,不用说,肯定是那慕容泰买通了怜娘,叫她帮忙吹风!可惜啊!奴婢后悔没有亲自蹲点,不然准得跟踪看看那礼箱藏在了哪儿,有了证据,就去找老爷揭了那姨娘的皮子!”
云菀沁眸内淡淡光芒一烁:“爹这会儿还没去跟老太太说吧?”
“应该还没,才刚吩咐哥哥明儿早上喊慕容二少来呢。”妙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