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突然就会惊觉这件事自己以前干过。
如此几次自己也就习惯了这样的想法。
不过刚才这么文艺的句子是哪冒出来的,方华这样想着。电梯门已经开了。
拐角走到一扇玻璃门前,方华拉了一下大门。
纹丝不动。
再拉。
依旧不动。
这门是锈住了么,方华紧了紧拳头,准备发力,旁边走过一女生,推开门,走了进去。
方华佯装咳嗽了一下,跟着女生走了进去。
里面跟普通道馆倒是差不多,但是学员看起来有点不太对劲。
等会。这里不该是一帮像我这样十七八岁的少男少女在练习嘿呀吼呀么,再不济也应该是一帮小学初中的小屁孩子。可这一地奇奇怪怪的家伙是在打坐还是在干嘛,。那几个虎背熊腰的三十岁壮汉我就不说什么了,你那一拳头下去估计铁板都要打穿,再加点基础攻击倒也无可厚非。
还有那个看起来被风吹一下就倒的女生,你脸色白得不像人样啊,你那侧面半张脸看起来我都怀疑晚上是不是会做噩梦。这些倒还是次要的。
可角落坐着的那个白胡子老头是怎么回事,你确定你能踢得动么。你的胡子都快拖到地上了喂。
这难道是专门让异能者修习的武馆么,可是异能者不都是在寒武学院修习么。只有民间的武馆才会教授普通人。
“新学员么,”为首的打坐的站起来,“我是这的老师,坐下吧。”
站起来的男子看起来三十开外,下巴像是用刀雕刻出的弧度,两只眼睛透着犀利的寒光。一张脸看起来坚毅果敢。方华看到这张脸下一个冒出的念头就是那些时装杂志上六块腹肌傍身一张脸祸国殃民的超级男模。
但是。
这张脸安放在一个身高一米五的人身上真的大丈夫?这种霍比特人的即视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