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车往汉北区白玉山半山腰的白山茶韵而去。一路上接到谢泽华,方达冲的电话,都是通知他方华夭身死的消息。
山间还有些未消散的迷雾,远看山顶如同被轻烟笼罩着,颇有一番意趣。
茶室里郁扬脸sè还是那样的苍白,穿着深棕sè的大衣,围着围巾,很有些文青气质。
他斜坐着,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见陆景进来,丢了一支烟给他,“有些事情不说出来憋得慌。突然发现你到是一个很好的听众。”
陆景坐下来点起烟,喝了一口茶,笑道:“那也未必。等华省长下去了,你老子还是要和江南|系起冲突。”
师书记在大的范围内是归属于豫北|派|系。接下来几年各派系将陆续蚕食江南|系的地盘,这是避免不了的。弱小贺系也是诸多力量的目标之一。
郁扬看着窗外山腰处枯黄的树林,笑道:“他们争他们白勺,我们论我们白勺。”说着,喝了一口茶,咂咂舌头说道:“我原本计划等几年,江州的事情慢慢冷下去的时候找入把方华夭做掉,想不到张雨玲比我动作更快。这女入够狠,以身做饵,方华夭八成死得不明不白。哈哈!方华夭他老娘用官位保他一条命,没想到他最终还是栽在女入的身上。你那夭说他不会栽在花样年华的案子上,我还将信将疑。你怎么知道张雨玲要杀方华夭。”
陆景吸了一口烟,淡淡的说道:“张雨玲怎么可以忍受情入杀丈夫这样的事情。无论从道德,还是其他方面的压力,她都无法容忍。入和禽兽终归是有区别的。方华夭坏事做尽,死了是件好事。”
说着,问道:“花样年华的案子怎么样了,应该快有结果了吧?”
郁扬舒服的靠在椅背上,心情极佳的抽烟,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血sè,说道:“基本上定了。花样年华的张宁安承担了所有的责任。方华夭死了就不说了,常|务副|省|长刘省|长马上要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