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二郎跟那人说完之后就有些后悔了,看那人谈吐不凡,身上穿的衣裳料子也不普通,竟然是上等的茧绸,他咬咬牙也才只买了一块做长袍。
这样的人来找聂子川,会是啥原因!?聂二郎心里直觉的不是一件对他们有利的事,更不是一件他乐意看到的事。
很快他的预感就得到了证实,一个气质沉稳精明老练的中年男人来了南平县,直奔白石村来,是找聂子川的。
之前负责暗访的人恭敬的称他,“曹叔!”
曹叔站在作坊大门外,看着坐落在清湖旁的大片的作坊,眼神环视一周,落在翠竹旁清园上,“就是这里了是吧?”
“是的!”说着引他过去。
曹叔抬脚朝清园走。
村里的人还以为是又来买淀粉的,现在点心正买的好,但粮食储备不是特别充足,新的粮食还没打下来,很多来买淀粉的大客户他们都有些笼不住。
还有人好心的来带路。
聂子川正在家里训狗,穿着一身简便的紧身长袍,衣摆却被随意的掖在腰带间,看上去尤其的挺拔颀长,墨发高梳,清俊的脸上带着薄汗,微微宠溺的笑,仿佛能溺毙人。
云朵昨夜被他折腾狠了,全身酸软的提不起力气,但俩娃儿又早早起来,刚学会走路没多久的小六小七放在地方就满院子走来走去。
聂子川说要训狗,不然三只哈都吃一身肉,跑都跑不动了,云朵看俩娃儿也凑在一块,怕碰着他们俩,就搬了个竹编藤椅坐在太阳下看着爷仨和三只哈玩。但又实在犯困,时不时打哈欠,又被日头晒的小脸泛红。
看着她的模样,聂子川忍不住脸上笑意更深,带着小六小七在一旁看着三只哈做出蹲下站起来,衔回木盘的动作。
“少爷!少奶奶!外面来了几个人,说是找少爷,没说什么事儿。”吉祥进来禀报。
“是不是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