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航面色深沉,微抿着唇,“地已经让人去选了。”
李茗看他如此冷酷无情,不由得心中升起丝丝怨气。李航走时,追出来,“小妹从小就没有了娘,爹对小妹一直不太疼爱,难道就因为生小妹,娘亲难产之后丧命,爹是迁怒小妹吗?把她一个人孤零零葬在这南平县,清明坟头连个纸钱都没有!?”
看她控诉又带着怨气的泪眼,李航皱眉,“事情已经定下,不用再多说。”说完大步往外走。
“爹!难道小妹就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吗!?”李茗不甘的哭喊。
李航脚步顿了顿,大步出了门。
李茗悲痛欲绝。
李惠是小娃儿,又不满十岁,在家里不能停灵太久,头七没过,李航就让人选了地方,把李惠装个小棺椁埋了。
看着孤零零的坟头,新埋上的土还带着湿气,李茗大哭,哭到最后人都昏倒了。
云英让丫鬟好好伺候着,又吩咐厨房给她炖了汤。
李茗对她这个继母是恨也不是,无视也不是。
李大太太也不再给闺女菁姐儿寻摸人家,他们李家在松阳县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只要把家产要回来,上门求亲的绝不会少了。
李菁也不愿意嫁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不过她也不想回松阳县嫁人。聂家不是说了,只帮他们买回祖宅,别的不管!?和啥都没有也差不多。
瘟疫的风波渐渐的过去。
李老太太的腰也慢慢的好转起来。
云英每天往返正阳街和县衙看小青山。
三个小家伙儿已经熟悉了起来,玩的时候很好,吃的时候也挺乖,就是不能看见云朵抱小青山。只要一抱,小六小七就手脚并用,抢怀。
云朵让在地上铺了厚厚的毯子,又铺上一层凉席,把仨小只都扔到上面,让他们自己玩。抢怀游戏他们玩的不腻,她却被折腾的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