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摆布着睡下,“不要捏,会忍不住的!”
云朵轻啐了一口,也不敢给他按摩了,让他好好睡。
次一天,下了朝的严赜就叫了聂子川过去,听了他的答卷,严赜久久没有出声,沉默了好一会。
“若是不中,那就下次好了。”聂子川一副考完万事大吉的轻松模样。
严启看着他目光有些佩服,“子川兄的策论言辞犀利,直中要害不浮夸。我那篇就太过平庸了。没想到你胸怀还如此坦荡,我却是做不到不在意。”
聂子川笑道,“不计较得失,自然不在乎输赢。路怎么走都会走到终点,有失必有得。”
严渭目露赞赏,“既然已经考完,你们就歇息几日吧!”
严赜补充,“也不可玩的太过,若榜上有名,还需参加殿试,之后还有庶吉士选拔。”
聂子川和严启齐声应是。
但说到完,聂子川却没有满大街出去跑着玩。
范志书和几位好友来找了两次,韩四也来了一次,邀聂子川出去会友。聂子川一律都推了,做些诗词歌赋附庸风雅,招几个歌妓弹琴唱曲。说是论诗会友,不过是一群人纸醉金迷。
听聂子川要忙着再开私房菜,范志书提出也想参一股,“银子虽不多,也能凑个角。若是此次不中,我也想留在京里,多研习经义文章,以期三年后再考。”
“我既下场,自不会再插手做生意,这也非我强项。是内子和兄长想在京城试手一番。至于银子倒是不缺的。”聂子川想也没想直接拒绝。
从前朝开始,严律规定,官员不得为商,与民争利。
范志书被拒绝了,也只能把这事放下。范大奶奶没有跟着一块来京,他总不能拿着银子去要求云朵让他参一股。
庞仁已经找好了几个地方,领着云朵和聂子川去看了,有靠街的铺面,有巷子中的荒废宅院,却都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