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太贵重了……”云朵看了眼质地,晶莹透亮,是上等的红玉,难得还掉成了镯子,又是成对的。
“给你的就戴着吧!这红玉就适合年轻人戴!”严老夫人拍拍她的手。
“还是娘有眼光!”严大夫人在一旁夸赞,也给了云朵见面礼,一套赤金镶碧玺石头面。
云朵行礼道谢。
严老夫人又把目光转向聂子川,看一直浅笑着,一点不露怯,不畏缩,淡然自若,心下暗自点头,“今儿个晌午,都在我这用午膳!”
聂子川笑着拱手,大方应是。
严老夫人就问黄悦菡和小螃蟹。
不时外面丫鬟回禀,“老爷和大爷下衙回来了。”
严赜和严渭父子说话就到了。
严大夫人和严启母子都上前迎,云朵和聂子川也随庞仁见了礼。
严赜是个瘦高的老头,留着山羊胡,头发已经花白,却神采奕奕,精神矍铄,一双眼睛带着犀利的精光。
严渭和严赜有五分相像,更儒雅温润些,也蓄了胡子,进屋来满脸笑意。
都互相见过,严赜听老妻留了饭,目光转向聂子川,问起他的学问。他那个女婿可是把这聂子川夸了一遍又一遍,而且庞家送来的澄心堂纸,也是出自这聂子川的手。
严老夫人几个听他问学问,都停下来看着。
聂子川对严赜的提问,都一一作答,从容如流。
越问,严赜眼神却深。
严渭看了眼儿子。
严启眼中闪过一抹羞愧,大比在即,前些日子祖父也问他的学问,他却还答圆满。
“看来宗敏对你没少下功夫。”严赜摸着胡子点头。
宗敏是庞老爷的字。
“晚辈不才,伯父尽心教导,晚辈未能学得伯父三分。”聂子川这话说的不假,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他就只有棋艺还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