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激动,“那个找人开店的银子我不能要!这些东西要不是你教,我也不会的!”
“大姐说这个就跟我见外了!教给你了,就是让你做的!再说就我那手艺,让我烧菜行,让我拿针线,我还不如……”差点把聂大郎供出来,云朵急忙打住了话,让云英把银子接着,“看还差多少,把盘子买下来,大姐和笑笑也算有个产业了!”
云英两眼含泪,用力的点头应声。
罗丘笑着接话,“咱们可还献上去了几个菜方子,那个公公说了,宫里的贵人们吃的好,见咱们的东西稀罕,说不定以后再要用到,都从咱们家买了!”
“都从…咱们这买!?”云英睁大眼。
万广应是,有些激动道,“护肤品和香皂都已经定下了!让咱们明年开春准备好东西,等着宫里要货的信儿。尤其是竹炭皂和羊奶皂要的最多!上次进京只有三千两多,这次单赚就赚了六千两!虽然送了不少礼,但以后慢慢的会挣的更多的!这次送的货也没有全部送进宫,我们听了少爷的,悄悄留下了两箱子,只有几十套,都留给了严府。”
“会昌伯府呢?”云朵问。
“也送了!就是送的不多!”罗丘笑着回。
想到黄悦菡那个嫡母,还有她的庶妹,云朵抿了下小嘴,“够她们的了!”
俩人又讲了这一趟进京的大小事儿,然后说到了云珩,“匈奴大军压境,却不敢强攻。因为咱们朝早派了三十兵马在边境驻扎,就等着他们呢!现在还没有谈妥,那巴图里被关押在天牢做人质呢!”
“活该!他个死渣男!”云朵哼了一声。
聂大郎看着她笑了笑。
万广要回村里准备大儿子的婚事,罗平要跟着一块回去,临走在屋外晃了好几回。
当晚,聂大郎哄睡了云朵,悄悄起来,到罗平屋里,把他的药拿走,放在了书房的一个暗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