骡车走出来好远了,见她还在往回看,云朵心里顿时有些堵。村里的女娃儿,她也就和春草和她一块说得来,很多聂兰打听多少都打听不到的事儿,她和春草也都知道。她是拿春草和她当朋友的。
聂玲玉收回目光,看向云朵,跟她打听陪嫁的事儿,“…是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出嫁,都有陪嫁的下人?”
“应该都有吧!”云朵看着她。
“那……”聂玲玉迟疑着,看了罗妈妈两眼,“像罗妈妈他们,是庞家配送给你的,那他们是不是就算是你的下人了?”
云朵点头。
“那,卖身契是在你手里,还是在庞家?”聂玲玉又问。
“自然在我这里。你问这个干啥?”云朵笑着问她。
聂玲玉有些不好意思,“没啥!没啥!”
罗妈妈也心里疑惑,不知道她打听他们配房的事儿干什么。
聂玲玉连忙转移了话题,说起杨春草的女儿,“不知道眼睛鼻子像不像春草?”
小娃儿刚出生一天,看也看不出来,整体看着是像春草的。
“不知道以后长大会不会长的像大郎?”顾婶子略有些担心道。儿媳妇白,她就想着生的娃儿像儿媳妇一样白,女娃儿家,以后也好说人家。
“像大郎也没啥不好的!大郎也不丑!再说女大十八变,越长越好看!”石头婶子抱着娃儿笑着直夸。
云朵也抱了下,刚出生的小奶娃儿,红通通,软绵绵的,包在襁褓里捆着。云朵抱了下,赶紧又还给石头婶子。
一圈人看着都笑起来,“小娃儿太绵软,大郎都不敢伸手抱!”
顾大郎不好意思的笑,招呼一行人吃瓜子点心喝茶。
云朵看杨春草精神还不错,总算有一个生了孩子之后不错的,陪着说了会话。
晌午吃饭,顾婶子单给杨春草炖了老母鸡,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