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刘氏张嘴要骂聂兰,想到刚刚甘氏警告的眼神,再看眼孙莹儿,抿了抿嘴,出来找甘氏,“娘!抓副醒酒汤给二郎喝吧!他醉成那个样子,还咋洞房!”
孙莹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炕上醉倒的聂二郎,起身走出来,“我看聂善他这会睡的正沉,还是别灌醒酒汤折腾他了,打一壶茶来放屋里,等会我喂他喝点。”
“就算醉的再厉害,今儿个洞房花烛夜总得过的。”刘氏看着甘氏。
甘氏就叫了聂大贵,给他拿了几文钱,让他去聂郎中家一趟,抓一副醒酒汤回来。
聂大贵拿着钱出门,过了会回来,“聂郎中家已经关门睡下了,说不让敲了。”
聂郎中听给聂二郎买醒酒汤,直接回了一句,就继续睡下了。大晚上的,冷风呼啸,晚上就有点阴,快要下雪了,他懒得从热被窝爬起来给他抓一副醒酒汤。
刘氏小声骂了两句,嘱咐孙莹儿,“照顾好二郎了,别让他吐炕上了,你也别睡死了,省的他夜里要水。”
孙莹儿低着头,眼中厌冷。
走出去几步,又转过身,指着孙莹儿,“你已经嫁过来了,该改口了!聂善那是二郎的大名,别动不动就叫。你该叫相公!”
孙莹儿依旧低着头不吭声。
刘氏很是有些不满,不过想到她是新媳妇儿,就没再多说,拾掇了回屋睡下。
孙莹儿出来跟还没睡的张氏甘氏几个打了招呼,这才回屋,关上门。
屋里桌子上两支大红蜡烛烧的正旺,孙莹儿看着燃烧的蜡烛发了会呆,扭头看了眼聂二郎,缓缓抬起手,一颗一颗的解开自己的衣裳扣子,脱了外面的大红色绣缠枝牡丹花的通袖袄。又把裙子也脱了,上了炕,看着醉睡的聂二郎,眉头皱着,伸出手又解开聂二郎的衣裳。
把聂二郎外面的衣裳脱了,中衣脱掉抓成一团,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