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会不见了!?”王忠可是知道,做鱼要没那药水,鱼的土腥味儿是去不掉的。药水没有了,今儿个晚上大爷和大奶奶吃不上,明儿个韩府那边也做不成了。
“从韩府出来的时候还拿着,剩了一多半……”聂大郎皱着眉。
云朵有些着急,进县城一趟不容易,她就指望着多挣点银子呢!把包袱又翻了一遍,还是没有。她小脸黑沉,看了眼王忠,“是在街上丢的。”
当时俩人逛了两条街,一路都在高兴的买小吃食,竟然有人摸走了她的药水。如果是扒手,她的二两五钱银子都还在,不偷银子,摸一个竹筒干啥?
王忠能作为范家的管事,也是有些精明头脑的,当即就问,“你还丢啥东西?”
“只丢了那装药水的竹筒。”云朵有些想不明白,这韩府要在县城数一数二,也称得上世家,会为了吃个鱼,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她目光又投在了王忠身上。
王忠拍了拍腿,有些愠怒,“药水丢了,不单这次的鱼做不成。这是冲着药水来的啊!”
“看是不是刚才逛街丢了,回去找一趟。”聂大郎把包袱系好。
王忠叫了个人,跟他说几句,陪着聂大郎和云朵一块找。
只是之前走过的两条街翻了个遍,聂大郎还打听了几个吃过东西的摊贩,都没有见那个装药水的竹筒。
回到范家的小院,就见到了范大奶奶。她穿着枫红色绣缠枝菊花的湖绸褙子,褐色绣折枝花的综裙,头发绾个纂儿,插着银步摇。长得柳眉杏眼,容长脸,微微蹙着眉问话,“那药水可找到了?”
“回大奶奶!没找到。”王忠询问看着范大奶奶。
范大奶奶眉头皱紧,看了眼云朵和聂大郎,吩咐王忠,“没有药水就做不成鱼了,你和他们一块去一趟韩府,好声解释一下。”
王忠应声,又带着云朵和聂大郎到了韩府,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