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了。
俗话不是说,鼻子底下就是路,云朵深谙此道。看了看,又拉了个人问路。
对方是个围着围裙的妇人,一听她去聂大郎家,就把她上下打量了好几遍,打听道,“你跟那聂大贵家是啥关系?你是来他们家走亲戚的吗?走亲戚也不该让你出来割猪草,连有个人引着你都没有。看你这女娃娃长的这么标致,以前咋没见过你啊?你哪个村的?说亲了没有啊?”
云朵嘴角抽了抽,说了句谢谢婶子,就往一个胡同拐了。
后面那大婶还喊着别走。
云朵把背上的竹筐提了提,吃力的背着又拐弯,差点撞上路口的人。抬头才看清竟然是聂大郎。云朵睁大眼,他不是快不行了,竟然还能下地跑几圈?
“在这边。”聂大郎还以为她跑了,原来是不认路,忽略她疑惑的眼神,走在一旁带着她回去。
总算到了地方,云朵松了口气,艰难的把竹筐放下来,全身都汗津津的,累的直喘气。
再一看,聂兰已经在家了。
云朵还没有说啥,刘氏已经劈头盖脸的骂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