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提多狼狈了。
丁咚吃惊地说:“谁摔坏了坛子?白痴啊,坛子里封的都是鬼!”
卧槽,我一急忘了这事儿,低头看向摔碎的瓷片,只见一缕黑气活脱一条水里游鱼似的,正在不住扭动着。我于是发出一道剑影,直接让黑气化成青烟。
可是西门流星却张大嘴巴说:“我们刚才还打坏了好几只瓷坛!”
马长安也有点慌,转头看着身后说:“我适才被撞回来时,也压坏了三四个……”
“蠢蛋!”丁咚大骂一声,这时棺材又掉头飞回,不过这次不是直来直去了,像直升机似的,在空中不住旋转,甩出一丛丛水珠。
这些水珠可能是鬼气也可能是尸毒,不管是哪种,碰到身上都够我们喝上一壶。仨人赶紧一边躲避,一边各尽其能,将水珠挡在身外。但这跟人工降雨似的,密集地撒落在瓷坛上,只听嚓嚓嚓传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裂变声。一只只瓷坛全都布满裂纹,随时会裂开。
这全是白家养的恶鬼,几只还能应付,如果全都跑出来,我们就等着被蹂躏吧。
“你快说办法啊!”我这会儿快急死了。
“可是我被转的头晕,都忘了怎么回事。别急,我再找一遍……”丁咚声音听起来挺痛苦的,“找到了,头发九根,脚趾甲九枚,焚之,祭以六丁六甲咒,向阴阳错吹气一口,自灭!”
我想也不想从头上揪下几根头发,至少有十几根。
西门流星快速拖鞋,但脱了袜子问道:“脚趾甲是要完整的还是剪掉一块就算?”
“我不知道啊,我好晕……”
西门流星于是看着马长安说:“我负责祭咒,你贡献脚趾甲吧。”
马长安瞪他一眼,但也没说什么,脱掉鞋子,拿出一个指甲刀。我说不用完整指甲,剪掉就行。如果不行,我们可以重新再来,没必要先对自己这么狠。马长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