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满脸泥垢,活脱一个叫花子。
“你在前院是怎么失踪的?”我问。
这小子气喘吁吁道:“我突然看到了自己,刚要开口,就被我自己掐住脖子拖出大门。幸亏道爷我机灵,使劲念出九字真言,我自己就放手了,可我也顺着山坡滚下去。等我再回到尼姑庵,你们都不见了,我发现后院有个洞口,就下来看看,谁知道遇上一片黑鸟,把我赶上绝路,只有跳崖了。”
“那你怎么没死呢?”我眨巴眨巴眼问。
“你损不损,怎么咒兄弟死呢?”西门流星不忿地说道。
“你不是没死吗?再说你刚才进门的时候,说什么了?”我瞪眼问。
“那个……我什么也没说啊……咱们还是继续说我跳崖的事儿吧。”这小子转着骨溜溜的眼珠,转移了话题。原来他跳下来之后,立刻发现了我们留下的绳子,这次是真机灵,抓住绳子滑下去。
黑鸟倒也追的不急,他滑到绳子尽头,又从自己包里取出绳子接上,这才溜到谷底。然后沿着峡谷跑过来,在破“鸟人”撞破的洞口那儿发现了我留下的铜镜,猜到我可能在前边。于是把铜镜捡走,一路跑到了这里。
“我去,你捡了我的镜子,还说我骗你,你亏不亏心?”我没好气道。
“亏个毛线,我捡的就是我的。”
我点点头:“成,是你的。那你知不知道你家祖坟在哪儿?”
“你干嘛突然问起这个来了?”西门流星警惕起来。
“我随口一问,不知道自家祖坟也没什么丢脸的,反正你是个野孩子。”
“我们家祖坟当然在我们村里了,我怎么不知道?你才是野孩子了,你和丁咚都是野孩子!”西门流星骂我还不过瘾,连丁咚都捎带上了,幸亏死丫头这会儿睡着,不然有他好受的。
“好,回头我去你们村把你们祖宗尸骨都捡回去。”我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