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吓我一大跳,急忙往后退了两步。
“是只死猫,真是胆小鬼!”丁咚格格笑起来。
我定睛一瞧,果然是只垂吊在屋顶上的死猫,好像还是昨天那只,身上残缺不全,血肉模糊。偏又两只鼓暴的眼珠向外瞪视着,十分瘆人。
“有死猫你为什么不早说?”我没好气说着,猫腰进了里屋,拉开窗帘,使整个屋子明亮起来。
“死猫有什么说的,你怕啊?”她还有理了。
我看她不是犯二,好像因为醋劲儿在作怪。我没再出声,走回到床前。被褥上血迹未干,他们压根没有清理过,显然昨天他们被救醒后是短暂的清醒,否则绝不会在血被窝里睡觉。我揭起夏凉被,血迹中还沾染着大量猫毛。
这种画面不由自主让我想起昨天女孩啃咬活猫的情景,头皮为之一紧。
“变态,看人家女孩被窝干什么?”丁咚骂道。
我放下夏凉被,又转头看了下四周,屋里除了一张床外,只有两个床头柜,再没其他物品。我蹲下来看向床底,空无一物。于是起身拉开一个床头柜抽屉,里面有指甲刀和指甲油等琐碎物品,另外还有一个方正的铁盒。
盒子上隐有几点干涸的血痕,引起我的注意,于是取出铁盒打开盖子。盒子里放着一张银行卡和一份商铺租赁合同吗,我随手拿出看了眼,忽然发现合同上出租方的名字不是唐欣欣,而是一个叫舒馨的陌生名字。
我不由一怔,舒馨明显是女人的名字,不可能是那个小偷。而银行卡对于现在年轻人来说,都是随身携带的重要物品,不可能当现金存放在家里。既然放在盒子里,八成不是唐欣欣的,应该与这叫舒馨的女人有关。
“有开门声!”丁咚这时报警。
我赶紧将合同和银行卡放回盒子里,谁知一不小心卡落在了地上。丁咚这时候叫的又很急,我只有把盒盖盖上,关上抽屉,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