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苏正枭却忽而笑起来,包含着暗沉,浓烈的讽刺与哀伤;“为他守身吗?”
唐筱然没有开口说话,而是沉默着,对于他来说,沉默就是默许。
大手支撑在*子的边沿,苏正枭强烈的压抑住从腹间窜升而起的疼痛,后背缓缓靠在身后的*头;“这件事还有没有回转的余地?你要怎么样才可能原谅我?”
此时,她还是一言不发。
苏正枭深深的盯着她,转过身子,将侧脸面对着她;“要我怎么去做,只要你说出来,我就去做,给我一巴掌,如果能让你心头的怨恨消散,来吧!”
唐筱然站着没有动;“我为什么要打你?”
“你的心结是在那次我想要将你掐死时留下的,那么给我一刀,在我的胸口上再补一刀……”言语间,他靠在*头的身子微偏,将放在桌上的水果刀递到她手中,深深沉沉的盯着她,用锋利的刀尖抵住自己受伤的腹部;“就是这里,再刺一下,刺进去,然后将曾经我对你的不好全部都忘记,我们重新开始,来吧……”
“你别发疯!”刀尖已经抵在伤口,再往深一些,或许就能看到鲜血,唐筱然低声道。
“谁在和你发疯?我再也认真不过,如果这样能够原谅和开始,我不在意!”苏正枭嘶哑着嗓音。
现在她和他之间还有可能与机会,等到她真正订婚,到时一切都为时已晚,再也没有可能,他的机会只有现在。
发疯?
不,他没有发疯,相反,他比任何时候都来得清醒与明白,只不过他的性子一向偏执惯了,用的方法也是异常极端。
这就是他一向做事的风格,极端,偏执,疯狂。
唐筱然握着刀子没有动,可他却握着她的手,一寸寸的朝着胸口送,渐渐逼近。
她的手在发颤,可他眼神坚毅,根本不曾有丝毫动摇,仿佛刀子即将插入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