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给他发过脾气,不会也不敢,离婚以后是不屑,也不愿。
走出民政局的那一刻开始,她对他就是冰冷,疏离,淡漠,永远没有神色起伏,这会儿能看到她发如此大的火气,苏正枭觉得也值,便主动的任由她朝外推着,享受着那样的过程,死皮赖脸的与二痞子无异。
将他推出门外,还是无法解心头只恨,她将鞋子脱掉,对着他的后脑勺直接砸过去。
准头很好,一下便命中,鞋子正好不好的砸中苏正枭的后脑勺,他微微吃痛。
唐筱然一眼都未看,将房间门甩上。
坐进车中,苏正枭手中还提着那只鞋,放在后座,又看了一眼灯还亮着的窗户,他打算驱车离开,手落在方向盘上,一阵细细密密的刺痛感袭来,他眉头皱起,摊开左手,食指与中指之间有玫瑰的刺。
定然是方才折断玫瑰时留上的,淡然将玫瑰刺全部都摘除,他心情很好的发动车子,离开。
红玫瑰的花语很是炽热,代表着求爱,更是世间唯有你和我的意思,蕴含着那样的意思,他又怎能让那玫瑰安好无存?
虽然挨了一巴掌,又被鞋子砸了一脚,还沾染上了几根刺,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好心情。
房间,唐筱然静静地看着一地破落的花瓣,她知道,玫瑰花总是要凋谢的,可以为还能耐上那么两日,未曾想……
是不是,她根本就不配拥有美丽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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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苏正枭到了公司,眉头皱了皱,叫住了要离开的秘书;“给我找一个订花公司来。”
“是。”
订花公司很快就来了,苏正枭直接给订了三百朵玫瑰花,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