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高,身处这样的年纪就不要操太多的心,只管安享晚年便好,美琪那边的事,我自会去负责,但以什么样的方式,你们并不用好奇……”他说,样子异常认真;“她是我认定的女人,这十几年过后唯一认定的女人,将来她同时也会做我的妻子,同我走完以后的那段岁月,若你们想要当初的情景再演,可以选择继续坚持下去,我希望你们不要做出让我失望的决定,言尽于此……”
说完自己该说的,霍景承离开,他去了花店,挑选一束白色的百合,去墓地。
石壁上有照片,左晴柔笑的很温柔,透着那种温婉的美,看起来就是美丽又婉约的女孩。
脸颊白希,犹如泛着淡淡的玉石光泽,不会有人想到这么美的她是怎么样离世的。
与申雅比起来,她们根本不是一个类型。
左晴柔属于温婉型的,还略有些害羞,可申雅比起她,却能坚决一些,也能大胆,开放一些,论起性子,两人南辕北辙,谁的身上都没有谁的影子。
百合放到墓碑前,霍景承长身玉立,末了,在墓碑前坐下,深邃的眼眸出神,游移。
这几年倒是梦见她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不如起初那几年,每日每夜都会忆起她的惨状。
那段时间,他几近不能入眠。
她的事,他不喜向别人提起,只因,她死的太过于悲惨,他不忍也不舍提起。
当初的照片,事件,也全部都被压了下来,并没有报道出去。
霍母先开了口,眼泪旋转,滚动;“景承如今三十八了,他已经是成熟的男人,这件事我不该再参与的,还有当初我也不该去给左晴柔去送钱的……”
她心软,看不了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儿子去做苦力,晒黑的像是煤炭,才会送钱过去,却没成想反而铸就了一桩惨案。
闻言,霍父将她拥住,长长轻叹;“罢了,罢了,也就那一个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