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正枭也在这里住下,他在香港自是也有房的,只是不想过去住,便住在这里。
站在客厅,看着苏美琪从霍景承的房间走出来,苏正枭脚步一动,随后也跟着走进房间。
“你跟进来做什么?”苏美琪看着身后的苏正枭。
“他找你都谈了些什么?”
苏美琪摇头;“什么都没有谈,就说明天让我和他一起去给老爷子送礼物。”
苏正枭有些不相信,然,苏美琪却已经困的直揉眼睛,伸手将房门敲的直作响;“苏大爷,你能离开了吗?”
看到她困的睁不开眼,苏正枭也没再说什么,抬脚,走了出去。
整整*,苏美琪房间的灯都是亮着的,看似没有入睡的模样。
翌日清晨,很早,苏美琪敲着霍景承房间的门,片刻后,房门打开。
霍景承才醒,此时,骨节分明的大手正在扣着白衬衣上的纽扣,右手还拿着腕表在系,眉眼间却是一片温和;“醒了?”
“我可以进去吗?”苏美琪的嗓音放的很缓慢。
颀长的身躯微侧,霍景承示意她进房间,随后带上房门,给了她一杯温水。
那杯水喝完,苏美琪润润嘴唇,开口道;“关于,你昨天晚上说的那件事,我已经考虑好了。”
“是吗?”霍景承淡淡的轻笑,又递给她一瓶药,但并没有问结果。
“我同意离婚。”苏美琪说,心中苦涩涌现,似就连嘴里的味道都苦如黄连。
当年飞机失事,那是谁都无法预料的,更不知会发生的那么严重,但责任,不应由霍家全负。
她爱他,但他却不爱她,如果她的身体健健康康,这个婚,她自然是不可能离的。
心脏病时时刻刻就像一枚不定时炸弹,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炸,他已三十七岁,还未有孩子,她不能再将他继续拖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