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也许什么事情也没有,放心吧,在我城王府,没事的。”
云宇僵硬地点了点头,长处一口气,推开二人,踉跄地走到椅子前,缓缓坐下。
一时间,厅内三人不语,都是皱着眉头,在这上午安静得若黑夜一般,安静间透着些许死气。
一声门响,水鹤在管家搀扶下缓缓走进大厅,手中拄着拐杖,显得比半年前苍老了很多。
“父亲,你?”看着父亲这般模样,水岩赶快走上前问道。
水鹤摇了摇头,在水岩肩膀拍了拍,便走向那显得木然的云宇。
“世侄,老夫对不起你。”说着,水鹤竟是一副要下跪的样子。
云宇赶忙起身掺住面前的老人,水岩和谭峰也是架住水鹤的双臂,这般以老跪幼是极为使不得。
“水伯父,您这是……我父是不是有什么事了?”说着,云宇瞪大了双眼,神情似乎紧张到了极点,那眼眶中已经变得晶莹滚动。
“这……哎!”水鹤说着,拂袖起身,苍老的脸上,竖下了两行泪。
厅内静止片刻,水鹤微闭着眼睛深呼吸了一口,说道:“云堂主,被火宗挟持去了。”
话音落,云宇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面无表情,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双拳紧紧攥着,那牙齿发出咯吱的咬响。
“上次,灵术师总公会的人被你们赶走,可你们离开以后,火宗便来了,而且目的很明确,直奔我城王府,我率武师相迎,未能抵挡住展丛的实力啊。”水鹤边摇着头,边说道。
“展丛……”云宇咬牙喊出两个字。
一旁水岩和谭峰也是表情严肃起来,将云宇扶起到椅子上,站在旁边不语。
“后来,云堂主不顾老夫劝阻,也参加了战斗,谁曾想,对方竟是只攻击云堂主一人,直至抓住,对方实力甚至有两名灵王级别强者,老夫也是被重伤经脉,至今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