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以上的修行者，没谁是蠢货。他们都隐约察觉方成似有难言之隐，所以暂时不愿暴露永恒修为、法座战力。

“恩。”

方成淡笑颔首，眼底闪过一丝寒光。

十年期间他偶尔外出查探周围区域之时，发现了一道空间法则凝结物！哪怕以本初探查再加上混沌覆盖，若不细致勘探，也发现不了这法则凝结物！

“怪不得寒国仁径直离开。”

方成眼底划过冷冽寒光：“他留下的此道空间法则凝结物，涵有指引波动。类似于暗示性的物事，一旦有冥魔靠近，立即扩散波动！”

十年前的四等冥魔、海鱼形状的狱族，估计也是被寒国仁留下的空间法则凝结物所吸引，才能发现皇道基地城！

寒国仁的恶意杀机，竟如此猖獗凶残！为了杀他，不惜制造狱族冥魔袭杀的假象，不惜以一座基地城毁灭的代价！

这正是他甘心隐藏修为战力的真实原因。

“快了。”

“百年之内，你必死无疑。”方成默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