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来到身材高瘦留两缕鼠须的百夫长旁边。忍不住道:“我贡觉,我怎么总觉▽▽▽▽,m.£.co↘m着这仗这么怪异呢?哪有这么打仗的嘛,大论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被天策军吓住了?”
鼠须百夫长贡觉道:“我次仁你问我,我又问谁,总之大论从来不打无把握之仗,我们等着瞧就是。”
络腮胡次仁瘪瘪嘴,道:“我看悬,十一日之前打了一场大败仗,我们这边士气正是低迷的时候。很多士兵都对天策军有了惧怕心理。
按我,就该在昨日和前几日。派股部队去攻击南诏蛮兵和剑川蛮兵,既能打击对方士气,又能提振己方士气,树立信心,哪有什么都不做的啊!”
鼠须百夫长讥笑道:“这么倒是该你去做大论,大将军,指挥我们打仗?”
络腮胡百夫长连忙惶恐道:“怎么敢,怎么敢,我这不是想不通么?”
鼠须百夫长皱着眉头想了会道:“许是利用唐军轻敌心理?或者大论另有后招?你没大论和法师讲吗,今日吐蕃必胜!”
见络腮胡还有些不以为然,络腮胡百夫又道:“其实要我来看,这仗也好打,一万五千天策军确实是精锐中的精锐,但骑兵太少;而且他们带着四万当地蛮兵,就是累赘和破绽,到时候我们只要绕到后阵攻击这些蛮兵,他们只有一千骑兵如何支援得过来,到时候四万蛮兵一溃败,反而会冲乱天策本阵的阵脚。”
这边两名吐蕃百夫长对战局指指的时候,在吐蕃军阵的左翼,名叫尚结赞的吐蕃名将正站在一座可移动的望斗上,瞻看远处天策军的军阵。
数里长的阵线上,号角和步鼓响个不停,只用了不到半个刻时的时间,一万五千天策军就已经列阵完毕。
天策军的军阵其实极为简单,就是方方正正长条形的四排士兵,有的地方是一层,有的地方是两层,横排出去差不多四里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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