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黑又粗,跟黑熊一样,强过南诏兵不是一两,但比起我们天策军,还是不够看。”
“那是,我们天策军战无不胜。”那副手从望远镜里看到这些吐蕃兵一个个彪悍无比,谈笑风生,傲气十足,也是十分不屑,颇有些期待地问道:“不知道他们的前锋要多久来?”
“等吧。”胡月元嘟囔道。
结果这一等,就足足等了两个时辰,才看到一大队吐蕃前军进入视野边际,胡月元兴奋的心都要跳出来,然而刚等他大约清完吐蕃军人数,这队吐蕃军就不走了,开始伐木扎营。
胡月元抬头看了下天色,忍不住骂了一句:“入他娘的,这才申时三刻都不到,扎的哪门子营?”
代号灰鹞的副手道:“不定是在等中军大队。”
“但愿吧。”
结果就是一直等到天黑,都没有后续的吐蕃军到来,倒是这一万吐蕃前锋扎营扎得相当细致,木寨墙,壕沟,鹿砦,应有尽有。
而且还派出了三百多骑哨探四处巡哨,最接近天策伏兵的一对哨探几乎已经走到天策军埋伏的谷口了,好在当时天色将晚,这队吐蕃哨骑在谷口转悠了一下,见没什么异样,便赶紧回去了。
入夜之后,胡月元披着一身渔网树叶装悄悄潜回了山谷,来到萧去病的牛皮大帐汇报情况:“大统领,这支吐蕃前锋部队大约有一万,全都是彪悍的骑兵。
他们到了窄道之前便停止了前进,安营扎寨也非常仔细,一直到入夜都再没后续军队赶到,再前面就是三诏的地界了,具体情报还不知道。”
三诏对南诏的敌意和忌惮非常深,严密封锁了洱源去剑川的道路,除非是使者打着旗子,才能在三诏的人监视下通过剑川,天策军的特战队员也不敢冒然深入。
萧去病皱着眉道:“这恩兰·达扎路恭是不是也太谨慎过头了?大理王,你的人没出什么破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