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去病也叹了一口气:“局势如此,你能怎么办?如果非要追根溯源的话,还不是太宗皇帝那个时候被这些胡人的恭顺给骗了,让他们居于河北腹心之地。
我们的政策出了问题,等发现已经晚了,后来的事情也越来越多,谁都不敢,也没时间去解决这个问题,以致这颗毒瘤越来越大!
现在我们决心摘掉这颗毒瘤,解决这个问题,又怎么可能和风细雨,不痛不流血就做到?师父也是人,不是神仙。
再你阿爷到现在依旧无比宠信那个幽州胡儿,这次那胖子问陛下要空白委任状,陛下竟然就给了。
呵呵,五百名将军,两千名中郎将,这都足够武装整个大唐的军队的了,陛下竟然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你我们能怎么办?是派人刺杀安禄山和史思明还是上奏安禄山必反?
再了,不经历一场惨痛,又如何能够让大唐记住这个教训,又如何能将这个政策扭转过来?
不过,好在我们在宥州和党项七羌,已经做出了一个非常良好的示范,现在那两地的六州胡和党项羌,在经过改土归流和编户齐民之后,日子反倒过得比之前好上两倍都不止。
我想,等我们击败安禄山和史思明,杀掉大部分嗜杀成性,劫掠成瘾的河北胡兵之后,再在河北和全大唐推行我们的新政策,大棒加胡萝卜之下,应该能容易得多吧。”
顿了顿,萧去病笑着道:“至于你的这幅美好的画面,都畿道建设得这么好的家园,这么多人在这片土地上安居乐业,生活得很开心。这些正是我们的成就。而守护这来之不易的人间乐土,正是你我的使命,你害怕了吗?”
李倓用力地拍着栏杆,大声道:“师父,你知道我的,我怎么会怕。我只是不想我们的心血被战乱毁掉。”
他情绪激动起来:“哼,不就二十七万不懂纪律和没有信任的蛮兵吗?我们保证不让他们打进武牢关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