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被牵着走。
道路两边站满了看热闹的人群,议论纷纷,指指,打胜仗的河北军士卒见状无比挺胸凸肚,趾高气昂。
三月上旬,范阳、平卢两镇节度使史思明发两镇蕃、汉步骑七万攻打契丹和奚,在去年安禄山几乎全军覆没的土护真水河畔,与两番决战,大胜而回。
“去的时候五万五千,回来五万多一,带回一万多俘虏……”
“这一战到底打得怎么样,可有人知道的?”
“据是在去年的土护真水河畔,与契丹、奚两番十二万大军决战,斩首五万,活捉两万五千!”
“史大帅只用了七万多兵马,就打败了两番十二万大军,损失不过一万刚出头……”
“据是史大帅派斥候扬言范阳军将士惧战思归,引两番决战,范阳军故意未战先退,两番果然上当,以为会像去年一样,于是紧追不舍,范阳军突然杀出,平卢军拦去后路……”
大军过后,蓟州朱七汤饼店里便坐满了人,几名知道内情的土豪口水横飞,个不停,憨厚老实的店老板脸上带着笑意,飞快地为每一名客人端上他们的各种汤饼。
没有人注意,在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朱阿七便独自出了城,在城外一片树林,放飞了一只信鸽。
两天之后,身在洛阳的萧去病就收到了这个消息,他皱了皱眉,心里叹了一口气:“他妹的,会不会弄巧成拙,把安禄山这头猪弄了下去,史思明这只狼上来了。死胖子,你可要争气啊……”
顿了顿,他对亲兵道:“叫各位都来开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