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人分五份,另一人分四份,另八人依然会接受。他们慢慢就会想,既然这●●●●,m.⊕.co◆m样为什么不呢?
获得好处之后,人就会想继续获得更多得好处。这是天性,是人之常情。每个人会最大限度追求最大的好处。最后这两人就会一试探那八人的底线,一想多分一些,最后变成最后那种情况,局面彻底崩坏。”
两人沉默不语,李岘知道,萧去病的是对的,人性是极其贪婪的,而且大多数人是没什么智慧且短视的,最后还真会慢慢演化成后面那种情况。
李倓的眉头也皱成了一个川字,他丝毫不怀疑萧去病话的正确性,现在只是在思考解决之道。
萧去病继续道:“还一个问题,即使假设这两个分粥的人一直都清明。但是人口是会增长的。粥还是十五份,但后来人增长到二十人。如果平均分这些粥,虽吃不饱,但也不会饿死。
但这可能么?我们还按之前的比例,假设每人都有一个后代,最强壮的两人分三份,略有富余,另外两人分两份,刚刚好。其他十六人分十份,但这十六人力量也有大,于是可能有两三人刚刚能吃饱,有一部分人吃个半饱,还有一部分天天饿肚子,最后也会造反,局面崩坏。”
见两人不话,萧去病又开始编故事,讲起在倭奴国的更东边,大洋的另一边,曾经有一个大日月国,便是因为享有特权的藩王和缙绅阶层占据了太多的资源钱财,蛀空了国家,最后百姓造反加上外族入侵,导致灭亡。听得两人唏嘘痛心不已,倒也没去追问萧去病是怎么知道的。
过了半饷,李岘才道:“那不知道辅臣的解决之道是什么?难道你这样就是治本的办法?”
“是不是我不知道,但我认为它是。”萧去病笑着道:“我认为解决之道无非有二。
其一,便是劫富济贫,还富于民。好比某个大官他通过各种手段一人独占很多钱,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