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拖出去埋了,地上,花草上,墙壁上喷射的血迹仍然还在,触目惊心,阴风阵阵。④∮④∮④∮④∮,m.⌒.c¢om
原来他们经常议事的主厅,现在已经变成了灵堂,里面躺着安禄山的两个儿子,一最喜爱。寄予厚望的长子安庆宗,一个腆着脸叫自己阿爹的孙孝哲。还有他信重一名大将何千年正静静躺在里面。
两天前,他们还在密室里谋划着怎么对付萧去病,对扳倒他充满信心;一天多以前,自己和他们还在这间大厅里洋洋得意,等着萧去病被激怒而犯错,好抓他的把柄;然后萧去病那恶魔就真的被激怒了,他一下掀飞桌子,但他的雷霆报复却不是自己这边能够承受得了的。
局面变幻的实在太出人意料,现在安禄山才终于想明白,他那个威胁并不是虚张声势,故弄玄虚,之所以前面不用,只是怕后续的麻烦而已……
严庄从萧去病府上回来了,带来了那恶魔话:“……人头暂时寄放在你脖子上,勿再生叛心,还可苟活性命,否则定杀你全家,千刀万剐!”
“知道了。”安禄山神色木然道:“陛下已经削去了我的爵位,贬为范阳平卢节度副使。史思明为节度留后,着我戴罪立功,回范阳清除蛇牙。”
“主君有何打算?”
“还能如何?那恶魔心意昭然若揭,嘴上虽还可苟活性命,实则等他大势一成,必将再次对我下手,对河北胡人下手,对所有胡人下手,到那个时候,我们就死无葬身之地。”
“那恶魔定当是如此。”严庄气愤道:“他现在居中原之地,兴办武学,练新兵三万,又得天策府三千精锐将士为奇兵,大势一成,必席卷天下!不知主君欲如何应对?庄誓死追随左右!”
安禄山抓着严庄的手,感动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这个时候严先生依然对我不离不弃,禄山此生必不相负。”
严庄脸上感动,心中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