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胡想要害臣,谅他也没这个本事,但这一千飞龙禁军和一百五十亲卫必定会被他害死。
臣对大唐和陛下的忠心可昭天日,但却不愿眼睁睁看着这一千多对大唐赤胆忠心的将士白白送命。如若陛下一定要臣前往,臣愿单人独骑前往!”
李隆基有些懵了,他对安禄山确实是无条件的信任,但他也不傻,就好像是南诏之战那样,他之前是选择性回避,所以事实摆在他面前,他也看不到。但当尚结赞当面揭发出来,他正视问题之后,也能立刻明白。
但安禄山在他心中直肠子无心机,憨憨傻傻的印象实在太深了,他一时之间,实在接受不了安禄山会是个心机深沉的蛇牙叛乱的事实,因此这个时候李隆基还处于恍惚当中。
安禄山见状,反应极快,当即又哭了起来:“陛下,梁国公辱臣太甚,臣位至东平王,他却一口一个杂种胡称呼臣。臣出身胡人,也难道有错?朝堂上这么多胡人,难道是胡人也罪?”
萧去病冷笑道:“幽州胡儿,我来问你!你在陛下面前是不是张口闭口臣本胡人?我们胡人的风俗如何如何?”
萧去病气势逼人,得又急又快,而且身体向前半步一下进入到攻击距离,安禄山一下紧张起来,张着口,却不出话来。
“安禄山你自己张口闭口以胡人自居,就怪不得别人喊你胡人了!你既是胡人,胡人有很多种,喊你杂种胡也没喊错。
你父为六州胡昭武九姓人,凡是没有编户齐民的昭武九国胡我们唐人本就称之杂胡,你母为突厥人,你不是杂种胡是什么?”
萧去病继续逼问,安禄山被噎得不出话来,不知是哪个国使节,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全大殿都笑了。
很多大臣在心里大喊,骂得真痛快,梁国公,再替我们骂两声。
萧去病这时又走到河西节度使安思顺面前,抱拳道:“安将军,请你告诉大家,你是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