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吓得尿了裤子!
再之后,这个萧去病将自己随手一丢再次交到那个叫流云的道士手里。然后五百飞龙禁军和萧宅里的一百多游侠儿就一下压了过来,将邢縡所部的四百斧头帮喽啰和王焊的家奴斩杀了七八成,邢縡也被萧去病只用一招活捉。
这还不算,在这之后萧去病还分出四百飞龙禁军和五十游侠儿在那两位道士带领下,分成几队前往长安城各个坊市缉捕反贼余党。王鉷听到其中有一队竟然好像是去太平坊自己家里,也就是说他们口中的反贼竟然包括自己!
自己是反贼?怎么可能嘛!仿佛听到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王鉷一瞬间悲愤委屈到不行,他不顾一切地冲着萧去病狂吼。
“萧去病你这个奸贼,你颠倒黑白构陷某!你不得好死……”
然后他就被萧去病打了两个嘴巴,脸一下微肿了起来。之后他声嘶力竭的还想骂人,然后就被萧去病卸掉了下巴,他拼了命地用眼神向高力士求救,可是高力士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这么任由萧去病把自己挑在一根去掉槊锋的马槊上,再次身上滴着尿游街示众!
大约是因为高力士和皇帝诏书的关系,这一回围观的长安老百姓看到这个出丑的样子,兴奋的几乎疯狂了,几乎所有的围观百姓都大声叫好,给萧去病鼓掌,骂自己是狗贼,赞扬萧去病是为民除害!
“怎么会这样!”
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自己两次被吓得尿了裤子,两次被萧去病活捉,两次被抓起来游街示众,两次被人指指点点大声咒骂。这已经让王鉷愤懑憋屈到极处,但现在最在意的还是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谁能快点来给某个答案也好。”
另一边,华清宫飞霜殿,李隆基坐在软榻上,双手握得紧紧的,眼睛已经半红,脖子上青筋一跳一跳,显然是眼睛愤怒到到了极点。
他朝殿外的方向望了望,眼光示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