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身份,还是皇帝的养子,最后还不是被他一下害死。现在皇帝不理朝政,他们两人就是整个朝廷,要谁死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这次王鉷吃了这么大的亏,长安尉贾季邻在牢里自杀身亡,这就是把他得罪惨了啊,他怎么可能善罢甘休!我听人说他和李林甫已经在找人构陷那寿昌县侯了……”
“这一次王鉷在京畿、关内、都畿道等地大肆搜刮商人和百姓的赋税,租庸调比往年增加了五成,商税比往年增加了六成,弄的怨声载道也是针对的那萧去病。他这是要搜刮钱财进献给皇帝献媚争宠,却让那寿昌县侯和安西军背黑锅,说什么征收给安西军有功将士的赏赐……”
“那寿昌县侯虽然一时得宠,但到底根基太浅,还是斗不过这两人啊。现在整个大唐,整个长安他们两人就能一手遮天……那寿昌县侯确实是世间少有的伟男子,年纪轻轻就在河中立下如此大功,但比起王忠嗣又如何……依阿爹看啊,要不了多久,他就被这两人害死。你还是不要再去想他了!”
何可儿慢慢坐直了身子,十六岁的她本来是个活泼的性子,不喜欢呆在家里,喜欢穿着男人的衣服到外面走动。她甚至还独自打理一家酒楼,那是他外公长安首富王元宝送给她将来的嫁妆。
可自从发生那天的事情之后,出于安全的考虑和不让她与萧去病再联系,她就被阿爹禁止外出了。然后她就开始变得心事重重,整天闷闷不乐的,再后来听到阿爹说起萧去病现在的凶险,她就开始时不时地做恶梦了。
这是她第二次梦到萧去病被王鉷派人当街刺杀了,而且相比上一次这次的梦简直真实的可怕,让她产生了一种强烈的错觉,会不会那王鉷和李林甫已经派人去害他了?何可儿用手巾擦掉了脸上已经冷掉的汗珠,另一只手轻轻摩挲着那块他送的叫做围巾布料,像丝绸般光滑,像他的手一样柔软。
得派小瑶去通知他,何可儿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