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敲碎,就着白开水吃了起来。
我失色道:“您就吃这个?”
宝金道:“嗨,我也别扭好长时间了,小六子他们一来不会做素饭,二来他们用过的锅也不干净,陈老师用不习惯。”这我信,我们育才伙食好那是出名的,小六子他们手艺好不好不说,但是绝对舍得用料,孩子们每天都大块吃肉大碗喝汤的——这也是梁山后遗症。
所以这就给玄奘的伙食问题带来了困难,我们知道,一个惯于长久吃素的人他是丝毫也沾不得荤腥的。
我拉起玄奘的手道:“走,我请您百素园。”
玄奘躲闪道:“这样就挺好的,取经那几年树叶我也吃了不少。”
我强拉着他往外走:“您这是骂我。”
宝金也劝:“您就跟小强去吧,百素园的素斋很有名的——我一会还有课,这次就不陪您了。”
玄奘无奈,只能跟着我上了车,玄奘新奇地看看这摸摸那问:“这东西也叫车吗?”我边打火边说:“是啊,您取经要有这么个东西来回最多一个月——不过您要的就是个过程,真有这玩意儿您也不屑开吧?”玄奘乐道:“谁跟你说的,真要有这东西我乐大发了。”
我再次无语,跟这和尚说话你哪哪都得小心,以前学的那一套全没用。
百素园是我们这最有名的素斋食府,前几年半死不活地维持着,随着这几年人们提倡这主义那主义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一个高档地方了,装修比同规格的饭店还华丽,不过菜谱上的价格也攀升了好几倍,基本上成了一个有钱人偶尔吃新鲜的地方,也成了我们这宗教人士宴请外宾和同行的指定餐厅。
我带着玄奘进了百素园一楼,一个穿着白净布纽衣服的服务员面带微笑把我们迎了进去,这的服务员也都是本地的居士,有时候见穿着袈裟进来的还能跟你简单讨论几句佛法,非常别具一格,不过他见我们不僧不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