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叫子面,顾名思义,它可以接收来自母面那一面感应,简单说,就是你把对方的身体复制在你身上了,所以你要在一个稀松平常的人身上用了也就变得稀松平常了。”
我又问:“这个对人没害处吧,比如我和项羽一起吃完,他不会就此瘫痪掉吧?”
刘老六说:“副作用是多少有一点的,被你‘吃’掉的那个人,在那10分钟之内他的力量会比平时弱一点,但几乎没差别,他自己也不会觉察到的。”
我数了数,一共是10块饼干,我心想这东西既然无害,那我索姓一古脑都和项羽“分享”了算了,以后谁敢惹我直接抓住领子扔到中南海门房,让保镖们收拾他。
刘老六好象知道我在想什么,说:“这饼干在一个月内在一个人身上只能用一次,你别打歪主意,我劝你可以先挑有能耐的人给他们先吃一半,另一半你留在手里,保命的时候自然用得着,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我再提醒你一遍!”
我看着刘老六。
刘老六拿起一块饼干指给我说:“有字是子面,没字的是母面,”说着他把饼干翻转着,“千万记住,有字的这一面自己吃,没字的那一面是给对方吃的,如果给反了,你不但得不到他的力量,还会被他把你给复制了——当然,他把你复制了远比你把他复制了还倒霉。”
我顾不上他寒碜我,先仔细地看了一下,发现确实有一面是有字的,只不过那字更像是一个花纹而已,应该是天庭特有的符号,我贪婪地把10块饼干都揽在身前,说:“限制这么多,能不能多给几块?”
“……这是你这个月的工资,你见过有嫌工资少就跟单位打商量的吗?”
“怎么没见过?去市政斧抗议的都有。”
“那你到南天门静坐去吧!”
我找了个小盒把饼干仔细收好,这才指着那个一直趴在桌子上的人问刘老六:“这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