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刚来那会我是想偷看你洗澡来着,可是自从你表嫂把厕所的窟窿从里面钉上以后我就死了这份心了!”
李师师:“……”
第二天我起大早去花荣那,汤隆的弓已经做出来了,得让他去看看,这比箭非同一般,两个箭神,当然不会像平常人那样站在多远多远以外射靶子,我感觉这将是一场最为凶险的比试,这武器当然不能马虎。
我把车停在胡同口,又犯了犹疑,我发现天色还早,这小两口久别重逢,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有没有发生一些“过激”的行为,这么早来打扰人家好象有点不人道啊。
我站在院门口竖起耳朵往里听着,蓦然间就听里面有男人呼喝的声音,我心一提,难道这么快就有家庭暴力事件?我急忙打门,只听花荣朗声道:“请进!”
我推开门一看,只见花荣一身小打扮正在当院练拳,白生生的拳头舞得一片虚影儿,身形利落之至,一边,秀秀正笑盈盈地看着,花荣见是我,停下拳脚用手巾擦着汗笑道:“小强早啊。”
我笑嘻嘻地说:“你们这么早就起了?”
秀秀脸一红道:“他比我早。”
我贼眉鼠眼地往屋里一看,见靠墙摆着一张崭新的双人床,我立刻开始鄙视花荣这小子嘴上一套做的一套,我使劲捅了他一下,贼兮兮地说:“你小子行啊!”
花荣茫然道:“什么?”他顺着我的眼神一看立刻明白了,红着脸道:“那个是……”
我摆手:“不用解释不用解释,可以理解。”我小声跟他说了几句话,花荣眼睛一亮道:“已经做好了?走,看看去!”说着迈步就往门口去,秀秀在后面紧张地喊:“你去哪啊?”花荣头也不回道:“去看几个朋友。”
这又让我开始羡慕古代男人的豁达和没心没肺来,在他们心里女人完全就是附属品,人家秀秀睡也跟你睡了,现在出门连声招呼也懒得打,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