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我抱着他的马甲跟着上来,冷汗一层一层的出啊,得亏小王没换呀——我一上楼就看到了惊心动魄的一幕,我的心脏在瞬时间就停止了跳动。
那是世界上任何一个文豪也描述不出的恐怖场景。
那是比群尸玩过界里任何镜头都刺激一万八千倍的所在。
那是一个任何人看一眼都会留下永恒阴影的瞬间。
——那支价值200万的听风瓶孤苦无依地倒立在桌子上,看上去都摇摇欲坠的,而荆二傻站在两米开外的地方正鼓着腮帮子使劲吹它!
赢胖子叉着腰,说:“你不行就饿来么。”
刘邦手里捏了一把扑克,正学着赌神一张一张往过旋……
我跳脚爆喝一声:“你们给我住嘴手(住嘴手——就是这么喊的)!”
他们三个愣了一下,都停住了。
楼板在我这一跳之下微微一颤,那支听风瓶以极其优美的姿势倾斜,像个一心要殉情的姑娘一样义无返顾地掉下桌子,我一个恶狗扑食凌空补救,瓶子的边擦着我的手指掉在地上。
“啪——”碎了。我爬在地上,欲哭无泪。
所有在场的人都报以热烈掌声,刘邦说:“还是强子有办法。”秦始皇说:“要丝(是)饿跳,它早就哈(下)气咧。”荆轲意犹未尽地说:“你再给我找一个来。”
我在地上静静趴了一会,总结了一下前半生的经历,9岁那年我确实把隔壁小朋友的木头手枪扔厕所里了,可那是他先拿沙子扬我们家玻璃来着;初二的时候我是把一个不问江湖的好学生揍哭了;谁让他告老师我抽烟来着,没认识包子以前,朋友请洗了几回澡,这也不至于受这么大迫害吧,就算我是八国联军侵华留下的后裔,命运也不该这么不公正地对待我吧?
现在那个瓶子到底能卖多少钱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它实打实地花老郝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