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习以为常。
“沈智?”
“怎么办!”
“这洪明锐是找茬啊,沈智你和他应该没有太多的接触吧,难不成是两年前前夜祭的时候结怨的?”
“常规试他没抽到沈智,对手又一路弃权,现在唯一能和他争夺的是沈智了,但又不是只有一个名额,用得着这样争么?”
沈智身边的何桓戊、丘宗洛等人也是有些愤愤不平,毕竟沈智已经被点名了,现在的情况显然已经覆水难收了,沈智除了应战之外,别无他法。
沈智在众人的注视之下,也是缓缓从座位站起身来,与武场正间站着的洪明锐遥望而立。
当然,或许是因为东环院的这些同学,对于沈智的认识有些偏差,在众人见沈智起身要应战的时候,再简单不过的两个字,从沈智口轻轻吐出。
“弃权。”
没有太多的情绪,也没有太大的语调起伏,完全只是在念字一般。
可即便这两个字易写易念,但真要在这四院斗祭的武场亲口说出来,还是能够难倒不少人的。
谁都明白这弃权的结果,谁也都明白这弃权的意义,但明白终究和亲自做是不同的。
一言出,满场惊。
二十日的沉淀,这简单的两个字舍去一半,需要何其大的魄力。
虽然这才是三天六试的第一试,但好的开始本应该是成功的一半,轻而易举的放弃,这显然本不应该是三天六试会发生的事情。
所有人都惊诧的看着说出这番话的沈智,连罗动也是对沈智的决定抱有些许的矛盾。
一方面作为沈智对手的洪明锐,其实力虽然在与丁奉为的试只是昙花一现,但最为致命的地方也在于那转瞬即逝的银色箭矢。
要知道,那可不是寻常的印器或者环技,那可是归化之后的造化碑,其存在的意义已经远大于任何印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