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动来说,无疑是一个很好的消息。
“静”字碑碑之的银色光华,透过碑传到罗动指尖,紧接着宛如涓流赴海一般,不断的在自己指尖向着手臂汇聚。
看着如此异的景象,罗动起初有些紧张,毕竟这些沾染到指尖手臂的银色光华,具体是什么他并不清楚。
但随着时间的变化,罗动的紧张慢慢消退,一些画面逐渐在罗动面前浮现。
老僧枯坐于山壁,口念念有词,却始终双目微闭……
张狂的壮汉翘起腿,与桌边的众人把酒言欢……
风韵犹存的妇人靠坐在床榻边,轻摇着团扇,似乎是在等着未归的丈夫……
军师一般的人物,在面对千军万马时,胜券在握的轻捋胡须……
……
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没有关联,却都在罗动与“静”字碑接触之后一一浮现在罗动面前,无声的画面似乎是在诉说着什么。
只是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罗动不解。
“静”字碑却并不理睬罗动,而是自顾自的继续将更多的画面展现在罗动面前。
这些画面如同传影印的光幕,一块一块的在罗动面前铺开,以各自不同的轨迹运转着。
枯坐于山壁的老僧,风吹日晒雨淋,春去秋来,寒来暑往,却依旧一副执着的姿态。
张狂的壮汉由张狂,渐渐变得内敛沉静,宛如一柄纳入鞘的宝刀,两鬓更是显出斑白。而壮汉桌前的人,也都随着壮汉一同老去,甚至原本应该坐人的位置,逐渐空去,最后只剩下壮汉一人独饮。
风韵犹存的妇人也是因为岁月的流逝,而渐渐的容颜不再,连通眼的期待,也是渐渐的被岁月所磨平。等待人归的心情,似乎已经被岁月铭刻在了骨子里,成为了习惯。
至于那军师,即便对方有着千军万马,也不曾有着丝毫的畏惧,军师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