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化性，此生不会在喜欢上第二个人，自然要永远跟你在一起的；如果是……”

他抓着她双肩的手不断用力，凤羽感觉到，他的指甲快陷入了她的体内，她双臂一阵剧烈的疼。

凤羽抬头，双眸冷了下来，唇角勾着一抹邪肆的笑，似笑非笑的说道，“哦？如果是呢？如果我跟龙紫玄在一起了，怎么？你要杀了我，然后在自毁灵智为我殉情吗？”

幻呼吸忽然凝滞下来，一双黑暗的眸子中魔气森森涌动，脸上的黑暗花藤似乎也活了过来，在轻轻蠕动。

他看着她，全身笼罩在一层诡异的黑暗之中，仿佛忽然失了声一样，到了喉咙的话久久说不出来。

凤羽眉眼冰冷，她伸手用力打开幻抓着她双肩的手，声音冰寒的说道，“不错，我就是跟龙紫玄在一起了，你想怎么做？”

幻微微垂下头，眼皮也垂了下去，遮住魔气涌动的眸子，凤羽看不到他的情绪，同样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能感觉到，在她话落之后，他全身瞬间流淌出一片哀伤，让人看得心情忍不住低落下来。

“我是想杀了你，然后在自毁灵智，可是，我下不了手。”

幻闭上眼睛，哀伤的声音无比痛苦，“女人，我对你下不了手。”

他双拳捏的紧紧的，这幅模样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疼，凤羽再也无法把他跟那个杀了她两次，当着她的面害死一整个村庄百姓的邪恶魔物联系在一起。

她叹息了一声，声音忽然软了下来，“幻，你虽然为我化性，但我只是那个让你瞬间动心的人而已，你拥有无穷无尽的一辈子，我只是你生命中一瞬间的美景，世上的好女孩那么多，你怎么就知道，你再也不会喜欢上别人呢？与其执着于我，还不如寻找你真正想爱的女子。”

凤羽认为，她充其量，也只能算作他的初恋而已，他第一个心动的人刚好是她，所以为她化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