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

许久的沉默……

气氛渐渐压抑起来，不知不觉间，整个废水处理工厂的空气都仿佛凝固，沉重的令人窒息。血瞳却是眉头也不皱一下，只是静静的望着绷带商人，等待他的回答。

如此过了许久，绷带商人才嘿嘿的笑了声。摇了摇头。“你从哪里知道这个名字的。”

“我见到了特姆。”血瞳回答。

“特姆……”绷带商人重复了一遍，眼闪过一抹回忆的目光。“这个名字……好久没有听到了。它还好吧？”

“它死了。”血瞳平静说道。“我被人赶入了反空间，脱出的时候不小心掉进了山腹。也因此发现了特姆留下的通道。它帮助我解决了嗜血症，但是最后……它还是死了。”

“…………”绷带商人不说话了，目光变得很是复杂，如此又过了一会，他才抬起头看了血瞳一眼。

“我不是雷亚。”

“嗯？”血瞳顿时一愣。难道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绷带商人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雷亚是个蠢货。而我不是。”绷带商人接着说道。目光落在脚边的骷髅上，说不出的怪异。“所以如果你想和雷亚说话，我想你找错人了。”

“那你是谁？”血瞳急声追问道。“还有，你为什么说雷亚是个……呃，蠢货？”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一点你没有猜错，我是一个调试者。”绷带商人静静的望着血瞳，眼闪过一丝回忆与欣赏。

“从你出生的那一刻起，我就一直看着你，看着你求生，看着你捕猎，看着你找到殖装，又看着你遇到那个nv孩。可以说，你从来没有离开过我的感知，只是你从来不知道。你的每一点一滴成长我都看在眼。并为你做出评估。”

“可是你从未帮过我。”血瞳冷声说道。“我每次遇到危险的时候，我受到重伤的时候，我快要死掉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