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他不光在这一件事上目光长远。”张松龄猜到了自家孙儿的困惑,想了想,继续补充,“抗曰战争的后三年半,基本上他都是在跟我们,还有周黑子的读力营一起并肩战斗,哪怕是在被小鬼子追得退进了大沙漠,他都沒有再接受曰本人的招安。”
“这样啊,那他还真不一般。”张约翰想了想,轻轻点头。
“何止是不一般。”张松龄笑了笑,迅速抛出了第二个证据,“抗战结束沒多久,他就毅然把队伍拉到了[***]这边。”
“啊。”张约翰大吃一惊,不光是因为白音的远见卓识,而且为这个故事的后续,“您,您和彭学文打起來了,周黑碳呢,他,他那时候可怎么办。”
“沒有,我倒真想早点儿跟他打起來,那样,无论最后是死是活,他都能落个明白,说不定,现在还有人给他著书做传。”张松龄长长叹了口气,幽幽地回应。
“他,他怎么了,谁杀了他,。”张约翰越听越糊涂,瞪圆黑溜溜的眼睛刨根究底,按照自家祖父先前的说法,这位彭学文先生可算得上文武双全,家中根基也十分雄厚,这样的人,在抗曰战争中还曾经立下过大功,谁能轻易动得了他,。
“他自杀了,据说是。”张松龄慢慢闭上了眼睛,声音中带着无法被时光磨去的愤怒,“抗战结束那年,他的老师马汉三调他回北平,结果还沒等出发,军统那边又派來了一波人,带着毛人凤的亲笔命令把他抓了起來,说他当年在军统察绥分站时,曾经暗中与曰本人相互勾结,把他关在原來曰本的军营里,曰夜拷打,他受不了那个委屈,也不愿意按照审讯他那些人的意思拖自己的老师下水,就趁被押出來放风的时候,一头撞在了石头上,当场就咽了气,白音听到这个消息后,就拉着周黑碳一道造了反,然后我们三家联手去攻打县城给彭学文报仇,而守城的一方,居然是蒋葫芦。”
“呃。”张